“我是替你关心她。”傅逸生说得理所当然。
“……”
过了会儿,宋琦回来了:“俞董事长让南小姐去跟齐先生吃饭。”
傅逸生从棋盅了捏了几枚棋子在手里把玩:“只是吃饭啊?那没什么,应酬这种事南小姐最擅长了。”
陆城遇的眼眸却是骤然一沉。
傅逸生没注意到,等下了一颗棋后抬起头,才看见他肃穆的脸。
“生气她去应酬男人啊?哎,我说城遇,只要她是公关一天,这种事情就少不了,你要是不想看见她对着别的男人笑,你就用点小手段,让她在公关行业待不下去不就行了嘛。”
“我才没你那么幼稚。”陆城遇淡淡道。
“行,我幼稚。”傅逸生又下了一子,然后光明正大从棋盘上捡回几颗棋子。
陆城遇皱眉:“你在干什么?”
“五子连珠。”他画了一条线,“收。”
陆先生一顿:“原来我是在跟你下五子棋,我以为我是在跟你下围棋。”
傅小爷不羞不臊:“是啊。”
陆城遇摇摇头,丢下棋子起身。
傅逸生喊:“你去哪儿?我们还没下完呢!”
“你棋品太差,我不跟你下。”
……
榕城有一条人尽皆知的江流叫楚江,楚江横贯榕城,是榕城一大景点,周边也应运而生不少河鲜餐厅,南风和齐冯虚就在江边一家餐厅吃饭。
窗外水光粼粼,夜色下很是迷人。
齐先生今晚特意穿了一套蓝色的西装,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的确挺英俊的。
吃饭过程中,还时不时给南风夹菜,像极了一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
只不过,南风没什么好脸色,只维持基本的礼貌,他问什么她答什么。
齐先生对她很感兴趣,也不在意她的冷漠,聊着聊着,就自然而然地就问起了她的工作。
“笙笙,公关平时都是做些什么呢?”
“为公司和客户牵桥搭线之类的。”
“这么说,你经常应酬客户?”
“是啊。”
悄无声息的,齐冯虚坐到了她身边来,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头:“那不是很辛苦?不过没关系,等你跟了我,这些工作你都不用再做,尽管享福就好。”
在什么关系都没有确定的情况下,这样轻浮地对一个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种冒犯,南风看着他的手,唇际微冷:“这么好啊。”
“那当然了,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很大方。”他的笑带着别样色彩,言语间更是做出暗示的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