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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忽然显示有来电,一看,正是她刚才想到的那个人打来的。
俞纵邢的声音有些急,沉声道:“笙笙,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了?到底要嫁给谁?”
南风悠悠道:“堂哥给我半个月的时间,现在不还剩一周吗?”
“你没看到今天的新闻吗?俞氏快撑不住了,你再拖延下去俞氏就完了!”
“这样啊,那我也没办法,时间是你们自己定的,我只是遵守约定而已。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再撑一个星期吧。”
说完,南风放开手机,把剩下的半碗汤喝了。
……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也有人在讨论这条新闻。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喽。”傅逸生晃着手机,虽然是在叹气,但却是一脸都是幸灾乐祸。
陆城遇只是浅浅弯唇,不做应答。
“不过说真的,你不觉得俞氏这次危机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吗?”
傅逸生旁观者清,加之他本身又是聪明人,动了下脑筋去想不难发现这件事有太多不太对劲的地方。
“虽说俞纵邢和俞佑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俞温,但好歹都是久经商场的人物,怎么会犯资金周转不过来这种低级错误?”
“这里面该不会有别的原因吗?”
陆城遇不感兴趣:“各家自扫门前雪,何管他人瓦上霜。”
“我当然不会管。”傅小爷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把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
“我怎么知道?”
傅小爷摸摸下巴道:“要真是这样,那俞氏肯定是得罪大人物了。”能将一个这么大的企业玩弄于鼓掌,那人的本事该有多大啊?
陆城遇翻开文件的新一页,看了几行字,忽的问:“这份企划书你做的?”
“当然是我做的。”
陆城遇没表情地说:“这个字迹不是你的。”
被拆穿了,傅逸生笑着打哈哈:“咳咳,也就是这几个字,我当时正忙着,就让人帮我随手写了。”
陆城遇合上文件,丢到一旁,淡淡道:“全部手抄一份给我。”
傅逸生瞪圆了眼睛,指着那一叠十几页的企划书:“喂!我爸是让我来跟你学本事,可不是让我来玩命的!”
“跟着我,本来就是玩命。”陆城遇说得理所当然。
傅逸生:“……”
他决定不和这个资本主义者继续讲道理。
他反过来质问:“我还没问你呢,你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