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小腹绷得很紧,她双手撑着,缓慢地坐下。
“那些流言蜚语,唔,哈,一开始我、我还会反驳,但是渐渐的就没当回事,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怎么都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南风第一次这样,疼,不舒服,额头出了汗。陆城遇亦是加重了喘息。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向任何人解释过。”南风和他对视着,蹙起的双眉下的眸子虔诚而真挚。
“城遇,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
平日里宛转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女人,从不在乎别人信不信,反正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撒谎耍赖也没少做过,可是现在,她渴望他相信。她缓慢地上下,磨合着彼此。
陆城遇忍着,音调沙哑:“你,先放开我。”
南风摇头:“你先说原不原谅我?”
“南风!”
她百十来下后就没力气了,一下趴在他胸口:“好累啊……”
陆城遇已经到了极限,呼吸出的热气都足够烫伤人:“解开,绳子。”
“不要,解开你就会弄死我的。”他藏在黑眸下的凶光,南风可不是没看到。她重新坐起来。
不解开他就不会弄死她了吗?陆城遇冷笑:“除非你能捆我一辈子。”
南风被他那笑吓得浑身一紧,陆城遇顿时倒抽口气:“南风!”
“谁让你吓我?”南风心下决定,等做完她就买票回北城躲起来,等他没那么生气再回来。
这样想着,她的胆子又大起来,用她不太熟练的技巧对他为所欲为。
陆城遇额角的青筋跳动着,被捆住的双手捏得很紧。南风没有察觉,她不再说话,保存着力气,竭尽全力地动作着。
一次过后,南风瘫在他身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发丝都是湿的。
南风已经累瘫了,但陆城遇却是感觉远远不够,那药效在他血液里发作,卷着浪潮涌上来。南风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她摇着头:“……不行,我不行了。”
“南风,解开绳子。”陆城遇嘶哑着声音。
南风还是摇头,她不敢。
“你要我的命吗?”陆城遇切齿。
南风在‘死在自己手上’和‘死在他手上’两者之间选择了前者,她吻着他的唇,再次坐了上去。
陆城遇这次倒是诧异地挑眉,南风道:“看我多有诚意……你不准生我的气了……”
第二次后,南风只感觉魂飞魄散,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在他的胸膛上昏睡。
她好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