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多久,那边就接起来。
“黄金台这两天是不是出过人手?”没有称呼,没有开头,单刀直入重点。
“啊?”傅逸生愣了愣,“是啊,宋来借的。”
陆城遇嘴角抿着冷峻的线条,静默。
傅逸生挠挠额角,觉得他这通电话来得莫名其妙,嘀咕道:“你很闲吗?明知故问,宋的行动不都是你允许的?你会不知道他来黄金台借人?”
陆城遇沉了脸,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
……
盛于琛从绑架犯口中问出南风下落后,立即带人进入野山搜索,他调动了很多人,三三两两组成小队,遍布整片森林,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搜寻。
树林里没有信号,只能靠对讲机联系。
没想到的是,一个小时后,对讲机里却不断传回小队遇到攻击的消息。
更甚至,盛于琛这边也遇到了埋伏。
那些人戴着口罩帽子,手里抄着木棍或棒球棒等工具,躲在草丛里,等他们经过时就突然扑出来,二话不说就朝他们身上一顿招呼,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后就跑,再躲到下一个关口,等着故技重施。
盛于琛何尝看不出来,这种所作所为,是为了阻挡他们找到南风!
心头火起,他出手迅猛毫不留情,反手一下扼住一个企图偷袭他的口罩男,令他动弹不得,同时一个后踢腿将另一个想来搭救同伴的口罩男踹飞,那人撞上树身跌趴在地上,立即被叶秘书制住。
其他口罩男见状落荒而逃,盛于琛没有追,只将抓住的两个活口丢给手下去审问。
他要知道,到底还有谁参与了这个局!
叶秘书协助手下将两个活口捆起来,无意间回头,竟看到盛于琛驼色的外套上,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她愣了愣,再定睛一看,发现血液都是来源于他的左肩——隔着那么多层衣服,竟然还能渗出血,可想而知伤势有多严重。
“盛总,您……”她连忙奔过去,左肩不断渗出血,很快将那片布料染成暗色,“您什么时候受的伤?”
盛于琛往后退了两三步,靠上树身,原先苍白的面容此刻更是呈现出一种几近透明的颜色,他目光清冽,凝声道:“在榕城伤的。”
榕城……
叶秘书方才明了,难怪清晨那通电话里他的声音带有虚弱,难怪他赶到北城后神色病态,原来早就受伤了!
左肩,又是左肩……他上次在工地也是伤了左肩,医生嘱咐过他一年内要好好休养,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可是现在……
她当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