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众人善意的笑声。
寒暄似的,她说了话:“还是榕城好,我终于回来了,榕城比莫斯科温暖,莫斯科从立冬开始就下大雪,要不是我机智先飞往圣彼得堡,再从圣彼得堡飞回榕城,也许我连春节都赶不上,唔,算起来,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过过春节呢……”
像和亲朋好友在聊天,南风的话题相比那些机械式的开场,让人感觉更加舒服,她说到幽默的地方,宾客们也都笑起来,同时心里对这个新来的副总裁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好强的交际手腕。
可这些调皮的轻佻语调,听在场内小部分人耳朵里,却让他们心中五味陈杂。
“一模一样,”傅逸生低低地说,“和当年一模一样,她好像没有变。”
‘没有变’三个字他说得有些古怪。
因为他们都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可在遭遇了那些事情后,现在的南风竟然还能‘没有变’,饶是一贯通透的傅逸生,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看待她。
陆城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台上的人。
耳畔是她带笑的话语,还有那一段一笔带过轻描淡写的叙述。
她说,她有三年没有过过春节。
旁人只会以为她是在国外呆了四年,不会想太多,但他却是知道的,她只离开了三年,所谓三个春节,其中有一年春节来临时,她是在陆公馆。
他的记忆特别清晰。
那是情人节,也是除夕的前一夜。
她被他戴上了手铐。(163)
……
一晃神,台上的女人已经结束她的‘不正经’:“最后,希望今晚的宴会能让大家满意,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海涵,谢谢。”
掌声里,南风从容地走下台。
也有人在掌声里看见了她眉梢间飞扬的笑容,记忆里突兀出现另一个类似的影子,奇怪地嘀咕:“我怎么觉得这位cynthia小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眼熟,她刚才不是用了‘回来’这个词吗?难道她以前真的在榕城呆过?”
“要是能看到她另外半张脸就好了……”
……
演讲结束后就是舞会,盛于琛作为宴会的主人,自然是由他邀请女伴开舞。他径直走向从台上下来的南风,冷沉的目光锁定住她:“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cynthia小姐跳支舞?”
南风顿了顿,随后微笑:“当然可以,不过盛总裁得给我点时间去换条裙子。”
且不说她的袖口脏了,就说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