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玩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她回国至今,那些曾参过追杀她哥伤害过她的人,都被她个个撂倒,到现在,只剩下他一人。
南风也笑,往他的方向走一步,和他的距离拉近,她眼角挑起笑得三分媚七分冷:“怕了?”
陆城遇忽然抓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同样笑意温温:“我跟你说过,我的心脏在这里,你有本事就刺下来。”
南风唇边弧度依旧,但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陆城遇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吐字:“我等着你。”
热气在耳边稍纵即逝,不等南风反应,陆城遇便直起了身。
宋琦已经把车开过来,他松开她的手:“再见,cynthia。”
‘cynthia’的尾音被他念得微卷,莫名有些暧昧的意味,南风目光一冷,他已经转身上车。
半透明的车窗内,他的侧脸菱角分明。
南风将被他握过的手,慢慢攥紧。
……
车上,陆城遇在闭目养神,宋琦将刚刚收到的消息禀报给他:“陆先生,萧先生去了老宅。”
陆城遇好像并不意外,眼睛都没有睁开,只道:“去老宅。”
……
车子疾驰在道路上,一个多小时后,停在了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前。
老宅是陆城遇的父母的住处,陆城遇长腿一迈走下车,门口的佣人弯腰问好。
粗略一算,他有三年多没有来过这里。
上一次来,是陆夫人擅自抽取南风的羊水做dna亲子鉴定,他来警告他的母亲,不要再做任何伤害南风的事情。
走到里屋,屋内的温度很舒适,他随手将身上的长风衣脱下来递给佣人,只穿着的衬衫和马甲走进客厅。
客厅氤氲着茶香味,融着偶尔几句说笑声,好似其乐融融。陆城遇绕过玄关处,目光便落在沙发上的父子身上。
他先出声问候:“爸。”
陆恒止看了过来,许久未见儿子,一贯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放缓了些:“城遇也来了。”
“刚从巴黎出差回来,想和爸说点公事,就先过来。”陆城遇的目光和萧晨一对,“没想到大哥也在。”
萧晨端坐在沙发上,望着他笑:“城遇这次出差忙了整整一个月,刚下飞机都没有回陆公馆休息,就又来找爸商议公事,真是操劳。”
陆城遇从容落座,就坐在萧晨正对面,平静而淡然:“大哥这一个月不也是忙前忙后,一空下来就来看爸,这么有孝心,我当然要向大哥看齐。”
他为什么会出差一个月,他又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