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重重掐了一把她的腰,冷飕飕地说:“忘了刚才是怎么求饶的?又皮痒了?嗯?”
他说‘嗯’的时候鼻音微微上钩,听到耳朵里特别性感,南风被撩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但还不怕死地怼他:“说得好像你还有精力再教训我一次似的。”
没精力?又说他老?陆城遇的眼睛一下子就眯起来:“这句话,我能理解成你在邀请我吗?”边说着,他的手就边拉下他刚才亲手拉上的拉链。
南风立即捂住拉链,腰一弯从他的臂下溜走:“不能。走开。”
陆城遇当然没走,长臂一伸将女人拉回来,压.在栏杆上堵住嘴——省得她再说出这些气人的话。
闹了一会儿,南风双手撑在栏杆上,面向着前院那大片的玫瑰花,唇边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消散,轻声问:“陆城遇,你实话告诉我,这次的事情严重吗?”
陆城遇侧头看着她,忽而一笑:“担心我?”
南风轻哼:“就准你突然跑到我这里求安慰,还不准我随便问问?”
“既然不是担心,那我就不说。”
“你这人……”南风被气到,这人不仅无赖,还坏。
夏日的白昼极长,现在已经五点多,太阳渐渐西斜,但天空还很明亮,连藏在层层叠叠的白云里的一朵小乌云都照得出来。
耳边忽然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南风一看,是陆城遇点了一根烟,她皱眉:“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咳嗽了,还抽烟?”
陆城遇眼里带笑:“你要是有办法把我的嘴堵上,我就不抽。”
南风冷漠:“那你还是抽吧。”
男人就笑了起来,那根烟在他指尖停了一会,最终还是被他掐灭。
“到底严不严重?”还是没忍住,再问了一次。
“还说不是担心我。”
“……”
陆城遇在某些方面真的是执拗得要命,南风还记得当年有一次,他为了逼她承认吃醋,也反反复复问了好几次,不厌其烦,非要听她亲口说。(032)
现在的陆城遇就和当年一模一样!
南风突然有了种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憋屈感,没好气地说“行行行,就当我是担心你,可以了吧?到底怎么样?快说啊。”
陆城遇垂眸看着院子里的玫瑰,好一会儿,才说出两个字:“不好。”
不好。
现在的局面对他不好。
南风没有再问,陪他安安静静地站着,微风拂过,吹动她的裙摆和他的衣下摆碰撞到一起,两人都没有反应。
一直到太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