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啊。”
蓝英冷冷地笑,冬日下的笑容冰凉刺骨——蓝兰,第一次你眼睁睁看着我进监狱,第二次你亲手把我送进戒毒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与此同时,正在陪傅逸生参加他们道上的聚会的蓝兰,冷不丁地打了个颤。
“冷吗?”傅逸生低头看她,“我让人把宴会厅里的暖气开大点。”
蓝兰笑了笑:“不用了,可能是有谁在惦记我。”
傅逸生随手拿了一杯鸡尾酒送到她唇边,笑着:“我知道谁在惦记你。”
“谁啊?”蓝兰问完顿了顿,眉梢渲开妖媚的笑意,“该不会是三少你吧?”
“是啊,从看你穿上这身旗袍起,我就在惦记。”傅逸生低下头,桃花眼里色泽深沉,嗓音也低下来,“惦记今晚从哪里开始,把它撕开。”
蓝兰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酒,低眉莞尔:“胸口吧,我研究过,是蕾丝材质,比较容易撕。”
傅逸生一阵低笑。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了一会儿情,蓝兰才看回这个宴会:“三少,你怎么那么爱带我来参加这种宴会?我看来的人都是你们道上的,你让我一个外人知道太多秘密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将来咱们分了,你岂不是要杀人灭口?”
傅逸生把她喝剩下的半杯酒送进自己嘴里,勾起唇道:“这种宴会上能学的东西比较多。”
蓝兰眨眨眼:“我为什么要学?难不成你想让我加入你们呀?”
傅逸生不置与否地笑笑,挽着她的手在宴会里走了一圈:“你看了这么多次,看懂什么了吗?”
“没看出来。”
傅逸生才不相信,这个女人精着呢,她不说就是怕知道太多将来没好下场。
趁着没人注意,他往她挺翘的臀上狠掐一把:“小骗子。”
她现在不说,他今晚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说。
不过他晚上并没能如愿以偿把她的旗袍撕掉。
宴会结束后,傅逸生被一个挺有辈分的老人叫去单独聊,蓝兰就自己回酒店休息。
她没等他,洗漱完就上床睡觉,并且一觉睡到天亮。
七八点的时候,傅逸生才回来。
他脱掉西服外套,掀开被子上床,不讲理地把蓝兰拉到怀里来抱住,蓝兰就这样被他弄醒。
“你好讨厌啊,吵醒我。”
“我陪你继续睡。”傅逸生笑着。
蓝兰已经没什么睡意,就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一整晚去哪儿了?”
“你是在审我?放心,有你在,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