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兰讥诮地看着他:“我们赤身裸-体一起躺在酒店的床上,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呢,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相信?傅逸生,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我蓝兰就是辆公交车,我能跟你上-床,就能跟宋流年、李泽旭上-床!”
傅逸生狠狠掐住她的脸颊,又恼又急:“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
他知道,她就是因为还在生他那天口不择言说她公交车的气,所以现在才要这样刺他。
宋流年有没有碰过她,他早就知道答案。
那天他去医院,本来是想把宋流年直接弄死,宋流年恐惧之下把所有事情都一股脑招了。
他说他和蓝英原本的计划是想真把蓝兰给糟蹋了,但他真的开始做的时候,心里却有些忌惮,怕自己真的碰了蓝兰,将来他要是来找他算账,他就一点生路都没有,所以才留了个心眼,只是把她的衣服扒掉而已。
至于什么用过的避-孕套,只是加了洗手间的沐浴露而已。
蓝英打着想让傅逸生亲眼看到蓝兰和宋流年上-床的样子,所以把蓝兰弄去酒店没多久,就把信息发给了傅逸生,也是因为傅逸生来得太早太快,宋流年想摸几下都没办法。
要不是宋流年真没做什么,傅逸生也不会只挑断他的脚筋手筋,没要他的命。
况且傅逸生也不是知道了蓝兰没被碰过才来找她。
他当时在酒店会发火,是气蓝兰背着他和宋流年走得那么近,做奸在床只是加的一把火而已。
他傅逸生要真看上一个女人,才不会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现在心里也有火,这把火是来自蓝兰跟野男人亲近不跟他亲近,他知道自己在生气,却不愿意承认这叫吃醋。
蓝兰差不多被他脱干净了,心里憋屈得要炸,话语也越来越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傅逸生你给我走开,我还要去医院看李泽旭,没心情陪你浪费时间。”
傅逸生冷笑:“想去找李泽旭?好啊,等会你还走得动我就让你去!”
蓝兰眉心一抽,才预感到不妙,他就以不可阻挡的姿态闯了进去,以最野蛮最不讲道理的方式教训她,势必要她那张嘴除了呻-吟以外说不出其他刺耳的话。
“混、混蛋!”
……
乌云蔽月,黑暗的天空看不见一丝微光,房间里的施与受久久没有停下。
某一个时刻,地上的手机乍然响起。
傅逸生瞥了一眼来电——李泽旭!
他冷呵呵一笑,这个时候他反倒是大度,拿过手机按下接听,直接丢到蓝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