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行业那是暴利。
什么光刻机、芯片啊,都是扯蛋,一瓶茅台足以解决问题,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瓶。
瞧瞧茅台的市值你就明白了,居然比工商银行都高,最高一度冲破2.5万亿,稳坐a股头把交椅。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而央视,其实也是推手之一。
二十多年的招标中,白酒行业永远是主力军,从去年的孔府宴酒,到今年的秦池,再到后来的五粮液和茅台之争,央视投标一半是白酒在唱主角……
所以,江浩一点也不吃惊。
出了一个孔府宴酒,恐怕全国几百家酒厂,都恨不得提桶上京捡钱。
“姬大哥,你酒厂叫什么名?”江浩咬着一只基围虾,边吃边含糊问。
“我们是地方小厂,你肯定没听过。”姬长空一脸惭愧,“叫秦池。”
“咳咳咳……”
江浩一阵剧烈咳嗽,嘴里的基围虾都吐到了盘子里。
“你们厂,叫秦池?”
姬长空憨笑道:“对,就叫秦池,鲁东省的,小厂子,你听过吗?”
当然听过啊!
江浩哭笑不得。
尼玛……
吃个饭,居然遇到了今年的标王。
江浩擦擦嘴,好奇的问道:“姬大哥,你是怎么当上秦池酒厂的厂长的?”
说实话,江浩知道秦池是标王,也知道两年后的勾兑事件,但对秦池酒厂的老板,却不知之甚少。
姬长空谦虚的摆摆手:“别提了,我其实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的。”
“哦,说说看。”
江浩顿时来了兴趣。
姬长空见江浩感兴趣,也来了兴致,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嘴,谈性很浓的道:
“我刚从部队退役,回老家。”
“那时,我们县亏损企业多啊!都是一些难啃的硬骨头。所以,老领导就安排我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干了几家,居然都扭亏为盈了。”
“去年,领导又跟我谈话,让我勇挑重担,去秦池酒厂当厂长。”
“说实话,我是不乐意的,这小破厂,年产白酒才1万吨,而且亏损严重,可咱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服从是咱们军人的天职,只好走马上任了。”
“接着呢?”江浩往嘴里丢一颗花生米,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酒厂,真踏马不好搞啊!”
姬长空抿一口可乐,感慨道:
“咱们鲁东省是白酒大省,屁大个县都有酒厂,市场早就饱和了,我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