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先是一愣,立刻质问:“我房间怎么乱了”
楚行随手抄起她丢在床上的胸衣,转过身来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已经似笑非笑:“你这不叫乱还能叫什么和谐美吗”
罂粟恼怒得一把抽过去:“不准乱动我的东西”
楚行轻笑一声,跟在她后面,看她把衣服叠都不叠一股脑扔进柜子里,又漫不经心地开口:“看胸衣的尺寸,已经长到b杯了”
“”罂粟咬牙道:“那又怎样”
“为什么摸起来感觉没什么不一样”
罂粟沉默了两秒钟,柜门突然被“砰”地大力关上,罂粟一把推开楚行,闷声不吭就往外走。楚行又是轻笑一声,及时抓住她,又轻巧一带,罂粟便被他拽进了怀里抱住。罂粟拼命挣脱不开,愈发恼羞成怒,想也不想,瞅准他的手臂内侧,一低头,狠狠咬上去一大口。
楚行闷哼一声,尝试拽了拽,顿时有种连皮带肉一起被强行撕下来的感觉。罂粟迟迟不松口,楚行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冷声说:“松开。”
罂粟含糊不清地呜呜了两声,偏偏仍是不肯松口。过了不知多久,等到牙口都累酸,才仍有些愤愤不平地松开。楚行把袖子挽上去,看自己的伤口,那里已经不仅是青紫的范畴。手臂上深深两排牙齿印,正在往外缓慢地渗着血。
楚行眼皮直跳,疼得皱了皱眉毛,又往罂粟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拿小狗变的”
第二天上午路明拎着楚行的行李箱过来时,很快就眼尖地看到楚行手臂上拿着绷带包扎起来的伤口。路明张了张口,试探着问:“少爷,您手臂怎么了”
罂粟站在一侧,脸上没什么表情。楚行看她一眼,随口说:“小狗咬的。”
罂粟眉毛一拧,立刻回击道:“你才是小狗咬的”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谁让你拿话激我在先”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罂粟:“”
路明相信,如果罂粟有异能,那么她的眼睛里此刻一定有火苗在熊熊燃烧。罂粟瞪了楚行足足有五秒钟,忽然一扬手,头也不回地往外冲了出去。
路明的脖子一阵僵硬,楚行却仿佛习以为常,看她消失在门口外,才缓缓收回视线,问路明:“东西都在里面了”
等路明出了房间,到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身后一个温温婉婉的语调慢慢响起来:“杜总助。”
路明头皮一炸,极是痛恨电梯为什么到得这么慢,一边转过身,笑哈哈地跟对方打了个招呼:“罂粟小姐。前两天你不声不响在c城失踪,少爷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