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都轻拿轻放,楚舒窈几次张开嘴,想就方才那个问题,再深入了解一番,可愣是找不到插嘴的空隙。
插嘴是个技术活,你得顾忌被你插嘴那人的肺活量、身份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技术不好,很容易出事……
很明显,楚舒窈没有这技术,甚至没有这工具……咳。所以,她只能强忍住心中猫挠似的不安,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这心态,和公主偶然间在报纸上看到自家骑士怀里抱着隔壁教会圣女的照片时,大抵是相同的。
扑通扑通的……感觉心脏病都要犯了……
可惜,直到晚餐时间结束,方希都没再提起这个话题,理所应当的,当天晚上,把视角挪到楚舒窈的房间(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林家的空房间真的很多)就能看到,床铺上,一具娇躯于上面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翻来覆去,从床头滚到床尾,再滚到床头……
“……好在意啊!!!!”
悲鸣声,从中传过来了。
这之后,无波无平,又过去几天。
值得一提的是,之后一天,也就是发生上述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方希如往常一般赶到河边练拳练剑,却是先看到了许老。
以往的时候,都是念长歌早早到的,待方希走来,便能看到这老家伙伴着慢悠悠打着拳,晨曦的微光中,气势内敛,看着那身影摇动,遂恍然大悟——这就是“道”了。
须得再过半小时左右,许老才会优哉游哉赶过来。
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男人太快,不好。
可那一日,方希在那扎马步扎了近一小时,远远的,才看到一个身影背着手走过来,待他走近后,方希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一口真气差点散掉——许老比较干脆,无良笑出了猪叫。
见状,方希马步也不扎了,坐下去,捂着嘴,强忍住笑,“念老……您胡子呢?”
念老倒挺淡定,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道,“正所谓……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所以……我就拜托我孙女,把这三千烦恼丝去掉了。”
“那也不至于拔掉吧?”方希笑着
咳了几声,看着那肿了半圈的下巴,“……还是一根一根拔的。”
“诶……这你就不知道了。”许老摆摆手,“剪草不除根,萌芽依旧生;剪草若除根,萌芽再不生……一劳永逸,了得清净嘛。”
如果他的笑容没那么无良,引用的话也不是来自铜钵柳……方希就信了。
念老依旧淡定,“对了,方小友。”顿了顿,“你马步扎多久了?”
“大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