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肯定要联络感情!”
楚中天顿时领悟眼神,赶紧说道:“对对对!头儿,跟我们一起去教坊司吧!世子是常客,何况第一次见面,肯定全场消费由他买单!”
周怀安皮笑肉不笑,一向白嫖的周某人,岂能被别人白嫖?
“其实让我请客也可以。”
周怀安笑道:“就是不知二位仁兄,平日里都在教坊司哪里玩?”
这句话问的有讲究,香君的菊香阁,和教坊司外围,那就是会所跟城中村的区别。
听闻此言,楚中天当即冷哼道:“吾善埋头苦干,自然直入主题!”
粗鄙之人!
周怀安给林蛋大打伤了标签。
“呵呵,弟兄们兜里的银子,还要寄给家里,平日里都去勾栏!教坊司那种地方,除了头儿请客,我们一般不去。”
李林峰直言不讳道:“头儿一般情况也不请客!”
曾纪常老脸一红,瞪了两位手下一眼,“混账!武夫岂可留恋烟花之地,荒废了自身修为!”
楚中天凑近周怀安,低声道:“其他执金吾,平日里巡城,都有油水可捞!但咱们头儿,有三不碰!”
“贫苦人家不碰,孤儿寡母不碰,老弱病残不碰!”
难怪一身银袍,袖口都穿出了补丁。
自己这位上司,还是个有底线的人。
银吾卫的俸禄是70-100两,已经足够养家糊口。
但谁也不会嫌钱少,这才有了赚得盆满钵盈的银吾卫,也有像曾纪常这样的另类。
“头儿,兄弟们上次去教坊司,还是三个月前!”
“这眼瞅着,心意的姑娘,下面都已经结蜘蛛网了!”
“我们是好色么?我们那是为了让姑娘们过的更好!”
一众铜卫们纷纷起哄,想让曾纪常请客潇洒。
执金吾混的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曾纪常看着刚赢来的二十两银子,叹气道:“今日长卿入职,咱们便去教坊司潇洒!每人一个姑娘!”
众铜卫发出欢呼声,毕竟教坊司最便宜的女子,一晚也要二两银子,这还是看在他们是执金吾的面子上。
我真不是那种人,可这次去教坊司,那是同僚之间的应酬!
人在执金吾,哪能不女票女昌?
真不是周某人想去教坊司,而是同僚们盛情相邀,难以拒绝!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众人直奔教坊司。
“长卿啊,哥看你人不错!就给你说说咱们执金吾的小圈子!”
楚中天属于话痨,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