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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昭!你看,我的狗东西威不威风?”
刚才还吓得躲在凤昭小姨怀中,如今却趾高气扬,不愧是你,兰陵公主!
凤昭眼中充满赞赏,嘴上却不松口,“哼,还不错!”
太子眼见达懒上师低头,以及父皇对周怀安态度的转变,当即意识到燕王世子的重要性。
“贤弟啊!刚才可吓死本宫了!”
太子上前拍了拍周怀安的肩膀,“幸亏这些番僧没有伤到贤弟!本宫是贤弟坚强的后盾!”
达懒上师冰冷的眼神,看向当朝太子,果然是个政客,见风使舵的功夫,当真炉火纯青!
文景帝则是笑吟吟地看向台下,端坐在龙椅上。
早知道周怀安这颗棋子如此好用,朕何必费尽心思去除掉他呢?
朱能这颗棋子,由明转暗,只要他还在,对于周怀安就是无形的威胁。
既然封了他做天下第一名捕,以后有什么光怪陆离之事,便可都交给此子来处理。
文景帝再次掌握了棋局,只要不动周怀安,当朝国舅曹吾鸣,宗室第一猛将勇亲王,都会偃旗息鼓。
燕州的周棣,哪怕拥有反心和强大的军事实力,也会投鼠忌器!
将周怀安捧得越高,周棣就越不好动手!
到时候父子相残,儿子打老子,这才是朕喜欢的戏码!
周怀安百般嫌弃太子如此套近乎,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你勾肩搭背,gay里gay气是怎么回事?
燕王世子并不清楚,文景帝已经将他置于棋局之中。
刘文瑾一路小跑,拿来笔墨纸砚,身为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这厮竟然亲自奉上纸笔。
“世子,请!”
请你大爷!
我那一手字,有多难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周怀安尴尬的一批,脚趾差点抠出个三室一厅,本来要人前显圣,但他清楚,一旦上纸笔,他就会陷入社会性死亡。
还是凤昭小姨体贴,一席素色宫装,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着走向周怀安。
“世子直言便是,本宫代笔。”
“有劳公主了!”
见周怀安如此客气,凤昭挑衅地看向兰陵公主,气得后者不断跺脚。
“此诗名为《硕鼠》!”
周怀安说罢,凤昭公主已经动笔,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老鼠都有一身皮毛,做人怎么能没有礼仪?
做人连基本的利益都不懂,怎么还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