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猜测这次那些人又挖出了什么东西给自己时,忽然听到对面的一声质问,陈天寿两手插兜的在那里。
“要你管”云馨条件反射的把信藏到了身后,然后抬高了下巴对他丢下这句话,想要从他身边走过。
她跟陈天寿的关系很奇怪,是敌人吧,一起补课一起读书写字,玩笑也开,上次遇到云夕,她害怕他还替自己出了气可是要是朋友吧,他们的关系一直也不算多么好,他跟自己话多是夹枪带棒的,而且云馨每次一回头时,都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认真的过分。
那是一种跟感情无关的探究眼神,那种注视让云馨常常觉得自己像是个et或者其它什么的东西,毛骨悚然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她对着陈天寿的态度就是划清界限,两不侵犯。毕竟这家伙喜怒无常,做事也根不按理出牌,她根猜不透他的用意,只能远远的躲开。
不过陈天寿却不这么想,他总会很突然的出现在她身边,住院是这样,补课时这样,这个时候她拿信的时候也是这样。
“是什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就在云馨经过他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云馨的手腕,利用自己的身体直接就把她压在了墙上,这也算是被她打多了之后想出来的应急之道。
“你,”云馨被面朝墙的压在那里动弹不得,忍不住火气极大的扭头瞪着他,“皮又痒了”
“我告诉你啊,我这几天刚好犯病,老脆弱了,经不起打,不定一拳就被你送去见阎王了。”他压着云馨,低低的笑着,笑声充满了得意,“你要不要试试”
太无耻了云馨对于这种状况,只能发火却没有任何办法。就如同陈天寿的那样,她挣脱不难,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用力不当把他大少爷怎么了的话,那问题就麻烦了。
他们俩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所以她很轻易的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着的不正常的温度,连凑近自己耳朵话的气息都烧得灼人,他到烧到了多少度
云馨不敢确定这是他发病严重的症状还是无关紧要的低烧,不过她不敢赌。
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掐住了自己的七寸。
云馨吃软不吃硬,要是面对的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她当然能下得去手,可是面对这么个病人,她却只能被制服了。
“你不用藏了,我知道你那里面是什么。”陈天寿看着云馨如此劣势还努力的想要掩藏起她手里头的东西,忽然收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容平静的。
“你什么”云馨愣住了,眼睛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移,看着那被迫举在半空中的牛皮纸袋子。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