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救过我,咱们算扯平了。”时琦淡淡掀唇浅笑。
“你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她问。
他默默垂下了眼眸,眼底一丝幽邃的光芒黯然逝去,“我……可以不说吗?”
很轻,透着几分忧伤,有几缕发丝黏在他脸颊边,衬得那肤色隐约透明,苍白的病态,我见犹怜。
这样漂亮的男人,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女人都要心疼死了。
时琦一脸直女,“行吧,你家人呢?有电话吗?住哪?我让人送你回去。”
指尖动了一下,他额头缠着绷带,乌黑的发丝下一张清隽苍白的面孔,睫毛极纤长,凝着绚丽透明的微光,薄唇也紧紧地抿着,不说话。
房间里寂静了一会儿,时琦才开口,“那你伤好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