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痂。
这是昨夜我咬的。
“呸,你活该!”我抓住他揩油的手,哼了一声:“说!为什么我会在船上,这是上哪?”
“你猜?”他倒是很有心情,跟我打起哑谜。
刚才未曾见到海鸥,也就是说,我们已经离岸边很远。
成初说我睡了睡了一天一夜,也就是说,船起码应该是昨天起航的。
那日我在屋顶瞧见的卞语嫣和曲先生表演,是在皇宫的御前表演。难道,那场表演其实不是接风洗尘,而是践行。
“我们现在难道是在去往颀国的船上。”他道。
“这是送贺礼的商船。”
成初闻言一笑,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赞道:“笑笑,你可真是本公子肚子里头的蛔虫。“
“……”成初,能换个修辞么。蛔虫那货,品相可并不是很好耶。
可惜某位少年,心情正好着,如果我胆敢说出那么煞风景的话。前车之鉴,我瞥了一眼外头的汪洋大海,对某人扯出一个笑容。
“笑笑啊……”某位资本家语重心长道。
“嗯嗯……”
“在本公子跟前这么笑,没有关系。外人面前,就不要这么做了。”
“为什么?”我害羞道,因为我的笑容是属于你的吗?
“因为傻啊……”“……”资本家,你能再煞风景一点吗?
这话没办法进展下去了,我拍案而起,准备到外头散散步。
“等等。”成初喊住我道:“笑笑,凤如是想见你。”
在见到凤如是之前,我从成初嘴里,打探更多凤如是的信息。
凤如是,芳龄十九,年长成初三岁,药王谷第四任谷主。
与成初从小便是熟识,但依成初所言,自他七岁那年在药王谷见过凤如是之后,便再无相见。至于原因嘛,他只是但笑不语,不过从其并不从容的表情而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为何她想见我。”我狐疑,撇头看向成初。
成初正低头看写着书信,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手提着笔就这么悬在半空中,颇为无奈道:“我与她真不是。”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何况我压根就不是问这个好么。我努了努嘴,白了成初一眼,将杏花糕塞进嘴里,决定不理这个傻子。
他见我低头不语,面色阴郁地啃着杏花糕,微微叹了口气,将笔搁在架上,走了过来。
“笑笑,看着我。”他坐到我的身旁,握住我的手:“本公子在此说最后一次,我和药王谷谷主,凤如是,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