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头,只有一个坐北朝南的平房,不同于之前见到的勾心斗角的建筑,倒是有几分苏州庭院的味道。
成初带着我,推门而入。
不知道是否是主人家刻意为之,明明是白天,可是屋内的光线,却是十分昏暗,屋子被屏风一分为二,分为内外两室。外室挂着几幅山水墨画,和一盆兰花,便再无其他累赘的摆设,显得简约又利落。
成初瞥了一眼墙上的书画,轻哼了一声,便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直接走到桌子跟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自始至终未曾开口。
瞧着架势,看来是不打算进去了。
我站在一旁,不知他到底打了什么算盘,只能傻傻的坐到他身边,看着他发呆。
成初一手握杯,另外一只修长的手就这个放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击着桌头。在这个静谧的环境里,显得异常的醒目清晰。
那是一种单调而又规律的声音,却比繁杂的声响,更容易摆布听者的情绪。
连着我心里头也跟着那个声音,浮浮沉沉。
果然,不一会寂静的里屋,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紧接着是脚步声,虽然有点轻,却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