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了。这些手下们,居然联合这外人,也不跟自家主子解释,就这么任由着自家主子,把我当成玲珑公子,像供菩萨一样,请进了马车。
不得不提一下,玲珑大公子的说得这个谎,怕是他最憋屈的一个。
因为之后他想跟着上车,居然又莫名其妙的被二殿下吼了一顿。最后车也没能坐成,和其他侍卫一样徒步到的二殿下府上。
我和二殿下同乘一辆车,他也不避讳,大咧咧的坐在我身旁。
我尴尬的侧了侧身子,不料这二世祖不但不明白,反而一把将我扯过来,理直气壮道:
“玲珑公子怎么一直避讳本王,难道是嫌弃本王不成!”
恩,嫌弃,非常嫌弃!
我忍住不悦,淡淡一笑:“民女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会嫌弃殿下。民女虽是玲珑公子,终究是女子,男女有别,挨得太近,总是不好。”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草包听完非但没有收敛,更是变本加厉的将一只手臂耷拉在我肩膀上,无所谓道:“若是被人瞧见了,大不了本王将你娶了便是。”
他说得娶妻就好像是去菜市场买菜那般平常,口吻并无轻佻,态度也并不猥琐,只是单纯的理所当然。
“别说本公子已经许人了。”我终于有些恼怒,甩开他的手,骂道:“就算不是,哪能容你这般胡来。就你这种轻佻的行为,传出去丢了皇室脸面是小。老娘还要嫁人的!别污了我的声誉,还不给老娘乖乖做到对面去。”
二殿下被我一凶,一呆,竟真的乖乖做到对面去。一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偷瞄我,跟刚才的跋扈,判若两人,乖得像只小猫。我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个草包。这样的人,是如何在血腥的皇权斗争中安然无恙的。要么他都是装的,要么便是背后有高人。
我看向他,正好与他视线相触。他慌乱撇开,吹着哨子掀开窗帘,佯装看窗外的风景。
窗外步行的成初,居然已经被某只二货,甩下蛮远,完全瞧不见了。
我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这一大清早的,还真是困。
马车里头,备着一个香龛,香龛上白烟袅袅。
“海棠春睡晚,窗外日迟迟。想不到二殿下这里,居然也有墨国特有的海棠春。”我伸手指向二殿下,眼皮止不住的打架。
你个二货,谁让你把带有安眠的熏香放车上的。我本就倦怠,不知不觉中又吸入不少,一下子眼皮一沉,彻底失去知觉。
又是一个奇怪的梦,熟悉的场景,我站在黑暗的甬道。跟前的一扇门,透着光亮。我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