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痛,即我痛。
楚玥璃说不好心中的感受,却用力吻了上去。原来,这段感情从不是她一个人在以强大的理智分析支撑着感情,更是他在怀疑疑惑中拨开云雾,给她信任和包容。
两个人,明明都有他人不可触碰的敏感和多疑,却仍旧愿意给予对方厚重而真挚的感情,如水绕山而行,如雨滋润万物。
楚玥璃骂道:“混蛋!”
白云间一把揽住楚玥璃的腰肢,用力吻了下去。
唇舌激荡,血液相融,尽管彼此之间仍旧隔着千难万难的问题,却若有人愿意携手共闯,结局已经不重要,彼此手牵手、心贴心的过程,就已经值得用生命去珍惜。
马车停下,骁乙道:“主子,到了赵太医处。”
白云间离开楚玥璃的唇,声音沙哑地回道:“回小院。”
骁乙劝道:“还是让赵太医給处理一下伤口吧。”
白云间抬起染血的手,抚摸着楚玥璃的脸,道:“伤口不可示人。”
骁乙不再劝,直接驾驶马车向前奔向久别的小院。
楚玥璃激将白云间,道:“武重晓得你受伤,长公主也会验看你的伤口,为何不能示人?皮肤白,怕看啊?!”
白云间用食指点了下楚玥璃的鼻尖,却没搭话。
小院就在附近不远处,比起无问居路程少了许多。
停车中,楚玥璃和白云间手牵着手,走向沐浴房。
甲行将晒了一整天的热水缓缓注入浴池当中,骁乙则是点亮了一根根的粗蜡烛,将浴室照亮。丙文将金创药和一些处理伤口用的东西端进来,放在几上,退出去之间,瞪了楚玥璃一眼。
楚玥璃道:“看见没?丙文瞪我。”
白云间道:“看见了。”
楚玥璃问:“你不收拾他?”
白云间道:“等会儿本王帮你瞪回去。”
楚玥璃应道:“好。”伸手去脱外衣,痛得皱起眉毛,口中询问道,“你应该让大夫看看,万一箭头有毒,如何是好?”
白云间拿起剪刀,轻轻剪碎了她的衣裙。黑色的衣裙如同黑色的花瓣,层层飘落在楚玥璃的脚下,而她,则是如同花蕊般悄然绽放。白云间道:“无论是武重还是长公主,都不会将我受伤这件事禀告父皇,唯恐这根插入我胸口的冷箭,解释起来有疏漏,惹父皇怀疑。但若是经太医之手,此事定瞒不住。太医最怕就是病症复杂,医治一样便要禀明一样,若是中间出了纰漏,又添毒药之类,也与他们无关。”
楚玥璃明白了其中原委,晓得白云间这是在为她考量。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