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齐鸣花扬言要杀九霄全家,当真是好大能耐。此事,是否需要皇上过问,且看陶公公的意思了。”
武重应下,带人离开,直奔陶公公在宫外的府邸,按照长公主交代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诉过去。
陶公公摇头一笑,道:“得,不过是个小畜生,死便死了。等会儿,杂家让多眼去处理一下,不好叫九爷为难。”目光落下,看向总镖头,重重一叹,“挺好的一条汉子,偏生斗不过一个女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拉出去,喂狗吧。”
壮汉大力上前,如同提溜小鸡仔似的,将不停求饶的总镖头拉了出去。
一阵恶犬狂吠的声音传来,壮汉的惨叫声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见什么。有那耳聪目明之人,确能听见一些皮肉被撕扯咀嚼吞咽的声音。
陶公公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歪着头,看着朱宝道:“呀……此事,还真不能留活口。”
朱宝吓坏了,立刻以头触地,不停磕头,道:“求公公原谅,求公公原谅,属下也没想到,齐公子会口出此等狂言。”
陶公公道:“你不是没想到他会何等猖狂,而是没想到,竟然斗不过一个女人。朱宝啊,你那舌头不乖哦……”
朱宝抖了抖,道:“请公公责罚。”
陶公公点了点头。
多眼上前,用钩子钩出朱宝的舌头,用刀将其割断。
朱宝满嘴是血,尽管拼命咽下也还是往外流。
陶公公道:“地板弄脏了,杂家让你舔干净。”
尽管断舌痛得他发狂,但朱宝还是立刻脱掉上衣,一边用手按着衣服紧紧捂住嘴,不敢让血流淌而出,一边用袖子擦掉自己落在地上的几滴血,唯恐惹恼了陶公公。
武重将一切看在眼中,顿觉素来心狠的长公主都被陶公公显得温柔善良许多。
陶公公看向武重,问:“这样,可满意?”
武重哪敢说不满意?当即抱拳道:“小人会回去禀明长公主,一切都是误会罢了。”
陶公公道:“哎呦……这话说的,误会?一个小小的误会,死了杂家的干儿子呢。”
武重思忖着问:“陶公公的意思?”
陶公公回道:“杂家总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武重看向朱宝,这才意识到,朱宝已经口不能言。武重道:“小人当时在场,可以给陶公公说说。”
陶公公摇了摇食指,道:“你不行。”往椅子上一靠,“找个能说清楚的来。”闭上眼,手指打上拍子,候在一旁的优伶,又开始哼哼呀呀地唱起曲来。只不过,那声音听起来,总是颤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