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陶公公、还是陈笙,或是春冉之,都无需和白云间比。他只是一朵花,入了我的眼罢了。”
陶公公呵呵一笑,略带苦涩和嘲讽味道,问:“今时今刻,你都不愿意哄哄我。哪怕,为了让我喝下毒酒,放你离开。”
楚玥璃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公公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公公若是为了我,就喝下这杯毒酒,那公公一定不是公公。”
陶公公端起酒杯,莞尔一笑,说:“也许是陈笙,也许是春冉之,总有人要做些傻事,谁在乎呢?”
楚玥璃不动,只是看着陶公公。陶公公举杯,做势要一饮而尽。楚玥璃的呼吸一窒,明显带上了紧
张。陶公公将酒杯离开嘴唇,说:“看
来,你不忍。”楚玥璃恢复如常,说:“公公,很多
事不是非黑即白,想来你也不是一位喜欢卑躬屈膝给人当奴才的人。若皇上让你死,你就逆来顺受,连我也要瞧不起你了。”
陶公公呵呵笑了起来,声音听起来还挺愉快。只是,突然之间,他眸光一冷,说:“君要臣死,臣如何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