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却不语。
女皇说:“摆宴吧。”
众人沿着来路回去,不同的是,来时寂静无声,回去时却热闹了起来。
有几位尚未出嫁的皇子,开始有意识地靠近楚玥璃,并找机会和她闲聊两句。蓝蔺如同一只小母鸡,拼命守在楚玥璃的身边,将那些试图靠近的兄弟赶跑。至于大皇女,她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靠近楚玥璃,却一直偷偷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皇看了蓝蔺一眼,蓝蔺这才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小步来到女皇身边,搀扶着她的胳膊,与她低声说话。
仿佛自然而然的,女皇走在了楚玥璃和蓝蔺的中间。女皇问:“你是宴国人?”
楚玥璃回道:“生于宴国。”
这个回答真是令人玩味。生于宴国,却并未直接承认自己是宴国人。女皇晓得十七年前换幼儿的计划,却不晓得有眼前这号人物。于是打趣道:“看来,你不认为自己是宴国人。”
楚玥璃回道:“天下尚无共主,说自己是哪儿的人,未必早了些。”
这话令女皇惊艳,却也令她对楚玥璃的雄心有所顾忌。她问:“看来,你想辅佐的是天下共主,野心倒是不小。”
楚玥璃回道:“道理和正义,总是要用棍棒说话的。西决被教训得多了,不想再被人打得无路可退……”看向女皇的双眸,“我只想堂堂正正的站着,将自己当个人。若女皇能容我所请,我愿为女皇效忠,开疆扩土也好,广纳钱财也罢,尽我所能,谢伯乐之恩。”
女皇和楚玥璃对视,就连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稀薄。所有人,不敢明目张胆偷听二人的谈话,但是二人这种坦荡的对话,还是传进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此时此刻,大家都在等着女皇的回答。
终于,女皇点头道:“好,应你。”
楚玥璃抱拳,回道:“谢女皇。”
女皇勾唇一笑,继续前行,边走边说:“朕刚吃了败仗,总是心有不甘。你且以为,为何绮国会败?可是因为女尊男卑?若要胜,当如何?”
这是一道三连发的送命题,所有人都提起了耳朵,好奇楚玥璃的答案。
这个问题,在来的路上,楚玥璃就想过,不过,她还是做出略一思忖的模样,这才回道:“女男何为尊,何为卑?在我看来,并非是定数,而是充满变数。女子与男子相比,体力上落了下风。但是论其谋略和见识,却不输男儿。绮国之败,败在体能上,而非军心上。若要胜,应当以巧破力,再以力攻力。”
听到最后八个字,女皇的眼睛瞬间亮了。她问:“如何以巧破力,以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