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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严束能肯定这五个人一定是玩家。
因为他们此时此刻正和索多哈斯聊得开心。
要是本地土著的,大概不会得到索多哈斯的垂青。
此时此刻严束就静静地站在东湖的外面看着东湖的里面。
而东湖里面的玩家则是看向了最中间的那个透明玻璃房。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被固定在了一根特制的铁棍之上。
身体的四肢也因为那根铁棍被拷在同一水平线。
少年的身体只能以最大的开放程度,来缓解此时此刻腰腹部的压力。
此时此刻,之前还表现的纯情又大胆的宁莎莎则换了一身胶衣。
黑色的胶衣配上黑色的长靴,黑色的长发配上黑色的短鞭。
任谁看了都会升起一种征服欲。
那就是一定,要把这样的烈马制服。
“我一开始以为是那种大胆纯情邻家知心好姐姐。”
“但是现在你给我的感觉竟然是胶衣女王责罚束缚?”
“虽然,但是,我觉得啊,这波不亏!”
不管直播间对于湖里面的景象有什么看法。
湖里面的少年要面对的是无穷无尽的责罚。
随着宁莎莎的鞭笞,少年的身体就像是一根弹簧。
时而全身绷紧,来增加自己的抗击打能力。
时而全身放松,来争取片刻的喘息之机。
一旁的宁莎莎非但没有对这种取巧的行为做出制止。
反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小男生的表演。
此时此刻,严束才突然想起了少女的那句。
【奖以蜜糖,责以鞭笞】
鞭笞不是宁莎莎的目的,也不是宁莎莎的手段。
她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这个过程。
严束曾经记得自己的老师说过的一番令人深刻的话语。
那就是对于强大的猎人来说。
有什么事情是比“驯化”一头凶狠的猛兽更有趣的事情呢?
又有什么猛兽“驯化”起来能比人还有成就感呢?
又有什么能比这些被“驯化”的猛兽。
开始发自内心的屈从于自己,努力的讨好讨好取悦自己更让人开心呢?
如果说当时的老师说出来的话还只是理论的话。
那么今天严束终于可以肯定这个理论的有效性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宁莎莎不但在进行着“驯化”的过程,等待着“驯化”的结果。
而且还在享受着“驯化”的过程。
此时此刻似乎是终于到达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