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没有再言,默默跟在了梁董的身后,随后,也离开了这里。
而刚才离开的男人,此时坐在车上,神色阴郁,默默的燃起一根香烟,忽明忽灭的烟头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动作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你这招是真够绝情,就不怕她以后恨你?”电话里,陆清焰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震惊,又揣测平静的质问。
“恨不恨,如今都恨了,再恨一些,又何妨,这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该如何让梁董明白,她在他面前的价值。”
话虽如此,但那头并不这样认为,“你这样做,无疑是亲手把她推出去,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推给另外一个男人床上,就算……呵,她要是不恨你,要不是不爱你了,就是彻底死心了。”
他忽然笑了笑,这嘴角勾起的有几分邪佞,目光中,透着一丝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