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便给病人喂药,要是吃出了问题怎么办?”
“吃出了问题也比见死不救强!”尽欢眼皮都没抬,拿出了贺行之腋下的温度计,一看都有40c了。
尽欢又隔着纱布按了按贺行之的伤处,伤口仍然可以沁出血迹。
但血的颜色也不大正常,极有可能是伤口已经感染了。
她没理会医生在旁边大呼小叫,直接和徐祖爷商量,
“祖祖,贺伯伯很可能是外伤感染引起的高烧,我刚给他吃了紫雪丹,但紫雪丹只能退热,治标不治本,我们还是把贺伯伯送医院去进行系统治疗吧!”
徐祖爷点了点头,便和站在门口跟秦冬生商量,想借他们的车把贺行之送到县医院治疗。
秦冬生很爽快就同意了,他和徐祖爷两人小心翼翼地把贺行之搬到了吉普车的后座上,让尽欢和罗宜喜先上车去医院。
这样一安排,吉普车的座位就满了。
徐祖爷和秦冬生已经坐不下了,再来他们还要留下来给贺行之办手续。
现在就是这样,没了介绍信别说是看病,在城里简直是寸步难行。
尽欢上车前,并没有忘记问大辫子医生要贺重九的病历,大辫子医生慢腾腾地递上来一个本子。
翻到贺行之那一页,歪歪扭扭狗刨式的字迹,语焉不详的病情分析,让尽欢的火气直线上升。
就这玩意儿能叫做病历?连病情都分析不好的人能当医生?
她把贺行之那页的病历兼处方撕下来,揣进了她的挎包里面,没理会大辫子涨红的脸色就直接上车走了。
“嫂子真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祖孙的私事,耽误你跟秦大哥回家了!”尽欢看着罗宜喜很歉疚地说道。
她照料罗宜喜不过是顺手而为的小事,昨天请客的秦冬生的那顿晚饭,就已经算是还人情了。
现在秦家夫妻跟着跑前跑后,反而是尽欢和徐祖爷欠夫妻两的人情了。
罗宜喜抚着肚腹笑着说道:“我在路上没少受你们祖孙的照料,你又喊我一声嫂子,还跟我客气什么?再说我跟你秦大哥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嫂子,我贺伯伯的情况确实凶险,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定当尽力!”尽欢话说的有些豪迈。
罗宜喜摇了摇头,接着眼睛一亮,“刚我在外面听你说到紫雪丹,是那种退高热止癫狂的紫雪丹吗?”
“是的,嫂子对中药还有研究?”尽欢倒是感觉大为意外。
罗宜喜笑着有些不自然,“不是,我家有个亲戚患有癫狂症,医生说紫雪丹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