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
平时看着谭笑爽朗大方,但现在看起来并不是有肚量的人。
之前谭笑跟胡君澜呛声,接着又纠缠尽欢,这样子的做事风格,他们并不赞同。
所以谭笑被尽欢揍得那么惨,他们也没有为谭笑出头的想法。
但没想到谭笑的那些发小一来,就吵吵着给谭笑找场子。
如果谭笑是个明事理的人,就应该给他发小解释他是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但谭笑什么也没说,小胖就去找尽欢的茬儿了,谭笑连假意阻拦的话都不说。
反而在小胖摔断了牙之后,又用医药费为由,继续纠缠尽欢,甚至默许哥们去抢尽欢的包。
现在都被人家抽的这么狠,也是活该!
赵立觉得有点后悔,之前就不应该因为谭笑的表象,就跟谭笑走那么近。
谭笑看着他的发小们,痛得在地上哭爹喊娘,心里暗骂一句,特么都是废物,一群怂蛋。
放倒了这些虾兵蟹将之后,尽欢一脸错愕的谭笑,毫不犹豫地挥出了鞭子。
谭笑看着尽欢挥鞭子,心里暗道不好,抬脚就想跑。
不过他还左脚迈出去,右脚还没跟上,尽欢的鞭子就绕到了他的腰上。
鞭子一抽一拉,谭笑就双脚离地飞了起来,到了两三米高。
谭笑在半空正想尖叫的时候,尽欢就狠狠把他摔到了墙上。
扑通一声闷响,把站在旁边的胡君澜吓了一大跳。
谭笑只觉得,他刚刚归位不久的五脏六腑,再一次错位了。
尽欢收回鞭子走到他前面,居高临下地说道:“以后招子放亮点,不是谁都是你惹得起的!下次再犯到我手里,就不是这么轻松就能揭过去的!”
谭笑觉得尽欢的警告是羞辱,心里恨得要死,但无奈说不出话来。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尽欢知道谭笑肯定没把她的警告听进去。
但尽欢也不在意,毕竟她又不是太平洋警察,能管得那么宽。
恶人自有恶人磨,以后有的是人,来教谭笑做人。
尽欢拉起还在被她鞭法震撼中的胡君澜,两个人扬长而去。
“尽欢,你真厉害!那些小流氓平时张牙舞爪的,在你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胡君澜兴奋地说道。
“那些小流氓,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角色,不过那个姓谭的,倒是心机深得很啊!”尽欢感慨地说。
胡君澜担心地:“谭笑以前是城南数得上号的顽主,最近家里亲戚得了势,才搬到三里河的,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知道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