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架不行,但他脑瓜子好使,我们那一片小流氓,出去茬架的时候,都是谭笑出主意当指挥。
加上谭笑家底厚实,经常请客吃饭,那帮小流氓服他也算正常!”方脸仔细地分析着原因。
按照方脸和圆脸刚刚所说的欠贡情况来看,顽主要光靠佛爷的上贡,想保持稳定富足的生活的也是不大可能的。
再说按照现在的生活水平,也很少有人会带大量的现金出门,佛爷就算有心想上贡,偷不到钱票也是无力。
那谭笑的钱是哪里来的呢?他家里的家底真的有那么厚实吗?
他在城南的时候,用请客吃饭来笼络那帮顽主发小,那个时候估计还能请个小餐馆来应付应付。
但尽欢跟她打架的那天,她可是听谭笑说的他是要去老莫请客的。
谭笑那天不仅准备请赵立那一帮子大院子弟,还请了他在城南的发小,少说也得有二三十号人。
老莫在寻常老百姓看来,也是个一顿饭吃掉小半个月工资的地方。
谭笑请一顿饭就要花掉一个普通工人接近一年的工资,这已经不是家底厚的问题了。
“你清楚谭家的来历吗?谭家如果真的家底那么厚的话,那这几年破四旧,怎么一直没受影响?”尽欢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问道。
方脸仔细想了想才开口,“谭家宽裕起来,也就是最近六七年的事情,我记得十年前谭家还跟我家的条件差不多,谭笑有个姑姑,当时还是因为生病没钱治才去世的呢!”
六七年前正是风暴刚刚开始,借着破四旧的时候浑水摸鱼的人并不在少数。
看来谭家六七年前的乍富,里面文章估计大得很呐。
“谭笑的老子是干啥的?我听说他家搬到三里河,也是沾了亲戚的光!”尽欢那天听昏君蓝提过这么回事。
方脸点着头说道:“谭笑他爹以前就是城南纺织厂的保卫科员,应该是谭笑他大伯使了劲儿!”
“谭笑他大伯是个什么来头?”
方脸抓了抓后脑勺说道:“谭笑他大伯早年间好像在南边发展,也刚调回首都几年,说是在保密单位上班,具体的不是太清楚!”
“你知道谭笑他大伯叫什么名字不?”尽欢觉得谭家穷人乍富的关键就在于谭笑这个大伯。
方脸想了半天才说道:“我不清楚,谭笑他大伯也不住我们那片儿,谭笑他爹叫谭丰年,不过他大伯跟他爹的名字好像不是按照排行取的!”
既然这两人不知道,尽欢也不纠结于谭笑大伯的名字。
这个找胡君澜稍微打听一下,别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