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拎着两大包饼干蛋糕,穿进了一条小弄堂里面,把所有东西放进了空间之后,只留一小盒心形小蛋糕在手上,她又穿到了甬城路后面的居民区。
尽欢四处打量这个地方,试图找出跟回忆重叠的地方。
她走走停停东张西望的神态,被一个在水龙头边洗衣服的老太太给拦住了。
“小姑娘,你站这里好半天了,准备做啥呢?”
“我来找人的,”尽欢问老太太“请问您知道金时凯金裁缝住在哪里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姓金的裁缝?没听过!这片儿就没有姓金的裁缝啊!”
“金师傅绰号叫‘金剪刀’,年龄有四十多,早年间是定做旗袍的!”尽欢急切地描述道。
老太太把拧干衣服抖了抖,“小姑娘,你大概是找错地方了,这片弄堂住了快六十年了,真没听说你说的这个金裁缝!”
“劳烦您老再好好想想,听说金师傅有个独门秘诀,裁料子都是一刀剪裁成型从不卡顿!”尽欢语气恳切。
老太太笃定地说道“那应该是找错地方了,我娘家婆家都是这片的,在这里住了一辈子,要是真有技术那么好的裁缝,我不会不晓得啦!”
“那可能是家里人给的地址错了!”尽欢强颜笑着说道。
老太太压低声音,“小囡囡是想做旗袍?我认识很多老裁缝,旗袍做得老好老好,嘴巴也严实,绝不会让别人知道你做了啥衣服!”
“不用了阿婆,我不是想做旗袍,我找金师傅是为了寻亲,既然找不到就算了,这盒小蛋糕送给您,谢谢您帮忙费心了!”尽欢把小蛋糕盒子塞到老太太手里。
老太太不好意思地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就说两句话,不值当你的感谢!”
“一盒小蛋糕又不值钱,只能甜甜嘴,您就收下吧,我走了再见啊!”尽欢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
等她走出了大门口,还听见老太太在念叨,“现在的小姑娘,不晓得柴米油盐贵哟,就问两句话,这一盒蛋糕说送人就送人!”
尽欢现在整个人的状态恍恍惚惚的,脚下的步子也有些晃悠踉跄。
上辈子教她做海派旗袍的金师傅,明明就跟她说过,他在这条弄堂里住了一辈子。
改革开放的时候,老房子被拆迁,开完成之后,他老人家也返迁回来,他舍不得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更舍不得离开老街坊老邻居。
可刚刚却被告知,这里根本她师傅,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锦城军区也根本没有她外公这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