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高鹏不甘心继续劝说,“我可以给你立字据,要是我没有办到,你可以拿字据去告我,你看行不行?”
徐秋荷双眼发亮,对呀,立字据,她怎么没想到?
有了签字画押的字据,就抓住了高鹏的软肋,要是高鹏撕毁承诺,她不仅要拿字据去告高鹏,还要把高鹏背信弃义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就不信她堵上自己所有的一切,还斗不过装斯文假清高的高鹏。
徐秋荷拿定主意之后,就把脸转向正在揉猞猁脑袋的尽欢。
光看带着雀跃的希冀眼神,尽欢就明白徐秋荷的心思,不过她没有开口。
她没那么善解人意,会主动成全徐秋荷。
倒不是跟徐秋荷想的那样,记恨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矛盾怨恨,更没有非要徐秋荷对她低声下气的报复心。
看看徐秋荷和高鹏热闹就够了,她可不想掺和到两人的是非当中。
“徐尽……不,”徐秋荷咬着舌尖顿了下,艰难地改了口,“小姑姑,求你,求你帮帮忙。”
尽欢惊讶地挑眉,她没想到徐秋荷真的会跟她开口。
自从徐秋荷撕下白莲花那层楚楚可怜的伪装,就一直以强势尖锐的态度示人,跟尽欢保持距离井水不犯河水,但要是打照面也不会有好脸色。
就像是今天,她尾随着尽欢下山,也算是间接被尽欢救了一回,徐秋荷也没跟尽欢说过一句客气话。
为了商品粮户口和城里人身份,徐秋荷也是下血本了,明明最不想在尽欢面前示弱,还是咬牙低了头。
只是她脱了白莲花这层皮之后,就一直放飞自我,装可怜扮无辜的表面功夫早已退化,心里的不甘和屈辱根本藏不住,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
徐秋荷的低头,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尽欢都不感兴趣,她一点也不想跟徐秋荷往来,更别说掺和徐秋荷和高鹏的感情纠葛。
“小姑姑,求求你了,”徐秋荷见尽欢一直不说话又开了口,这次之前要诚恳多了,至少脸上的不甘屈辱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卑微的自省和悔悟。
“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眼皮子浅,眼红嫉妒小姑姑你,我知道错了,求小姑姑看在我们顶着同一个姓的份儿上,帮帮我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尽欢也不好再不表态,刚想开口拒绝,就被伊万抢先了一步。
“哟!这会儿你知道跟我姐顶着一个姓了?前几个月不还吵着闹着要去告我姐,说她收留坏分子吗?”伊万毫不留情地揭短。
“求我姐的时候,知道我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