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不安的感觉。
中途,张闻声打电话来说是谭君与安可的手续已经办好,和九盛娱乐那边也签署了文件。
按照谭君与安可的薪资,是由九盛与fireyorks集团以5:5的分成共同支付,这样,双方都占据话语权。
尽管如此,沈烟其实还是很好奇,九盛是怎么会答应江非寒这种变态的要求,她是他们的艺人,其实完全不用看江非寒怎么做。
到似水流年了之后,他没有下来,而是直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驶离了。
眼见着他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她即便好奇,但也没有问。
……
男人的车,很快抵达了另一家高档小区门前。
站在门口等待已久的女人,一身黑色的长款风衣,黑色的发随风吹起,显得清冷又楚楚动人,手中是一捧黄色的菊花。
“上车。”江非寒摇下车窗,对她说道。
见他来了,女人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展颜一笑,她绕过车身去了副驾驶座。
“没耽误你吧,我特意晚上提前跟你说的。”
今日是秦舒姌母亲的祭日,昨晚那个电话,就是问他能不能陪她一起去祭拜。
男人淡声说,“没事,我也理应去看看。”
“非寒,你去了妈一定会很开心。”
秦舒姌笑的清清柔柔,温柔的整理了一下手里的花束,随后两人便一同上路。
墓园在离s市半小时路途的郊区外,天空有些阴翳,与这时的气氛相搭配。
同样都是黑色系的身影,远远见着一对高挑的人走来,很容易让人觉得有种般配和谐的错觉。
在一个叫“秦芹”的女人墓前,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妈,我来看您了。”
秦舒姌先声开口,说着已经蹲下身,将胸前的黄色菊花放在主人墓前。
一旁的男人淡淡看着,低沉的嗓音间,也唤了一声,“秦姨,好久不见。”
“妈,我和非寒一起来看您,高不高兴,您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秦舒姌淡淡的说着,嘴里一句接着一句,而他没有再说什么,仅仅是望着照片里容颜有几分安详的女人。
准确来说,秦芹算是他的半个母亲,在八岁那年,便一直交由她抚养长大。
尽管只是养母,但秦芹对他到底不差,几乎是视如己出。
生活不易,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女人,只能靠着每日微薄的收入来养活两个孩子,时间久了,身体逐渐积劳成疾。
在一直供到江非寒与秦舒姌读大学之后,秦芹的身体最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