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个电话。”
等到关平出了院子,那祯果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变化,站起身,走到到桌边就坐下开始给她自个倒茶。
林义这时候,总算明白了,她还在生那两封信的气呢。
取了个空杯子,放到那祯跟前,等了会没见到她有任何要倒茶的意思,林义才说:
“你要是不给我个台阶下,我可就真走了,路上要是被哪个美丽女人拐骗了,那也是被你害的。”
听到这话的那祯,嘴里刚好抿了口茶,忍了好久还是吞下去挂了一丝月牙。
脸色给足了,到底还是堪了半杯,林义捧在手心的时候有些感概,“人家老乡见老乡两眼泪弯弯,唉,算了,这半杯茶水也够我收藏一辈子了,舍不得喝掉。”
说着,林义腾出右手又从茶盘里翻过来一个杯子,放到姑娘面前:“说好的珍藏一辈子,你不落忍这半杯才珍藏几分钟,我就被渴死了吧。”
看着林义潵泼打滚,那祯直视了他好久,端起茶壶倒茶的时候叹了口气:“长大了,不配合我了,一点也不好玩了。”
不好玩了,让林义嘴角直抽抽。
女人啊!
一口气喝掉一杯,林义问她:为什么用镰刀割竹子,虽说不食人间烟火,但也在农村看过凡尘吧,用镰刀是不是太蠢了。
她慢吞吞地又给塞过来的杯子倒满倒,有点闷气地说:“就这镰刀还是从隔壁教授夫妻家借的。”
林义割竹子的时候,问她用来做什。
“刺绣,”
刺绣,林义背过头从上往下打量了她一翻:“你这身青衣也是自己绣的?”
刚进来的时候只觉得这衣服好看,材质、色泽、花鸟图案都挺搭配那祯的懒散气质的,却也没往刺绣身上想。
“哪有那么快,老师帮我量身打造的。”邻家也不好冒领老师的心意,更担心被林义拆穿,也就实话实说了。
“哦,我就说了,某人的花艺和茶艺都还没入门,怎么可能锈的出这么好看的衣服。”
一进院落,林义就看到了满院的矮牵牛、一串红、翠菊、百日草、长春花、紫罗兰、美女樱,波斯菊、鸡冠花、万寿菊、四季竹等。
每样数量虽少,品种却繁多,菊花都有几样,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少心思。
两人习惯性斗着嘴,时间也倒过得快,前后砍了四颗竹子,把她心疼的不得了,直嚷嚷要林义做好吃的补偿。
“今天还喝酒吗?”看到姑娘好几次拐弯抹角地往菜品上引,林义都无语了,合着自己每次见着她,都要扮演厨师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