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背朝天,还挣不来几个钱,腻了,就想换一种活法。”
“说的倒也是,初中毕业后,一眨眼你都耗在茶叶山5年了。”虽然发小说的豪气,但林义还是听出了他离开家乡的几分不舍和不安。
遂又问,“你跟谁来的,怎么不随村里人去珠海?大家一般不是去珠海么。”
廖敦颐说,“我跟阳雅来的。”
听到跟着阳雅来的,林义几乎秒懂,又是一出少年慕艾的老戏码。
不过打开记忆匣子,好像这发小没有和阳雅最终走在一起,不然就算自己大学毕业后很少回老家了,但应该也会有印象、有听说才是。
把杂乱的思绪放一边,林义又问,“听说阳雅家里出事了,她不陪她父母吗?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廖敦颐看了眼公厕方向就小声告诉他来龙去脉:阳雅的两姐妹被枪毙后,村里人都在背后嚼舌根,一个劲的数落阳雅父母在小女儿得势时的张狂和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