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来，杨奇还是第一次听到从对方嘴中说出这个字眼。
向来不说，一旦说了，那就是真的爱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一切。我们虽然是对手，但是并不妨碍我对你表达爱意。”燕子眼神现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就被她给掩饰过去了。
“不，我相信。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说出来。你跟在我身边也好多年了，之前为什么不说？”杨奇问道。
“很简单，之前我无法说出口。不过，现在我可以了。”燕子回答道。
“你把我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杨奇问道。
“不。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那些无名小辈的手下。如果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你就那么确信我们之间的争斗，我会落个很凄惨的下场？”杨奇笑了笑，问道。“不过，你如果现在就杀了我。那么也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来吧！”
燕子自然不会下手，否则也不会费了这么大得劲将杨奇绑来。
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问道：“如果你愿意回来。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你做你的老大，我还是你的燕子。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燕子，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就算我回来，你觉得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燕子沉默了，虽说她可以现在做到所说的，但两人之间的感觉是否能恢复到之前那样，这似乎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如果你愿意，我会改变。”
“在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跟我说这些，我死而无憾了。燕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燕子探出手抚摸了杨奇脸颊的棱角，嘴角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温柔笑容。
“我是你的影子。”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答案，杨奇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答案。
“我知道你不会明白。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我告诉你也无所谓了。天网里面有26个字母杀手，你是其中的y，这点我说的没错吧？”
杨奇点了点头，既然对方是拍了监视自己的。那么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其实，我也是y，只不过是附属你而生。准确的说，从你拥有了y代号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已经注定是一对了。”燕子微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简单的说，26字母杀手，每个人都有一个影子。影子的作用就是暗中协助你们来完成任务，同时也是监视你们。在必要的时候杀掉你们而取代你们。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