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可惜做不了。也不敢做。”
罗信也默然,这件事情他早就想到了,不过他的心中却没有什么遗憾,一方面他志不在此。另一方面他认为以后有的是机会。
“信儿。”陆庭芳突然开口道:“如果孙继先问起你这酒的来历,你如何说?”
“偶然从一个陌生老道那里得到的。”罗信眨着眼睛笑道。
“哈哈哈……”陆庭芳和陆庭江放声大笑。待笑声落尽,陆庭江神色认真地说道:“信儿,二叔也不问你这酿酒的秘方。但是这秘方一定要好好保存。不能够让他人得到。将来你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到那个时候我们自己做,你只管好好为官。这些事情二叔保证给你打理得妥妥当当。”
听到陆庭江的话,罗信却是陷入了沉默。陆庭江见到罗信沉默不语,便以为罗信不想让他为罗信打理生意,脸上便现出了尴尬之色。而就在这个时候,罗信低声开口道:
“二叔,这些日子锦衣卫有没有再找过你?”
一听到锦衣卫,陆庭江的脸就是一白,摇头道:“没有。信儿你?”
“二叔,如果锦衣卫邀请你加入,让你做锦衣卫的暗线,你一定要尽量拖延,不要轻易答应他们。最好能够拖到信儿在仕途上有所成就,那个时候也许锦衣卫便会有些顾忌。”
“信儿,你是说……”陆庭芳神色一变:“锦衣卫会逼迫庭江做暗线?”
“很有这个可能!”罗信点头道。
陆庭芳神色凝重地沉思了起来,脸色便越来越难看,有着罗信的提醒,他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越想这件事情越是有可能。
“怎么办?”一旁的陆庭江急了。
陆庭芳也紧锁着眉头,脸色充满了忧虑。罗信不想要让老师过分担心,便开口相劝道:
“这只是我们自己的猜测,未必是真的。信儿争取尽早踏进官场,为二叔解困。二叔一定不会有事的,我还等着让二叔给我打理生意呢。”
陆庭芳深深地望着罗信,脑海中回想起初次见到罗信的模样,不由感叹了一声道:
“信儿,辛苦你了。”
休息了一夜之后,罗信便骑着马带着两小坛酒向着晋阳府行去。靠中午的时分到达了晋阳府,考虑到自己和孙继先并不熟,总不能够赶着饭点儿去,便直接去了周玉的家里。
“信弟,来我这里怎么还带着礼物?这是酒吗?”周玉看到罗信手中拎着两个小坛子,便开着玩笑说道。
“这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义父的。而且还只是一坛,另一坛是送给知府大人的。”
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