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郎,指唐明皇。又意谓怎比得上当年的唐明皇呢,他总还是与杨玉环有过比翼鸟、连理枝的誓愿!
是啊!
唐明皇还有着比翼鸟,连理枝的誓言。
但是,我呢?
“呼……”
陈栋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转头望向了徐鲁卿道:
“徐大人,轮到你作诗了。”
“作你麻痹!”
徐鲁卿心中骂了一句,一甩袍袖,便转身离去。蒋文才面如死灰,他感觉周围望向他的目光都充满了讥讽,便不由以袍袖掩面,踉跄离去。
众人此时也没有了比试诗词的行去了,有这首诗放在这里,谁还敢比诗?一个个便散去。只是罗信的这首诗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茶坊酒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此时,香香姑娘已经回到了房间里,站在了窗前,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低声吟诵,一行清泪又流了下来。
“这个罗信太傲慢了!”站在她背后的丫鬟秋菊气愤愤地说道:“作完诗就离开,把我们姑娘当作什么?”
香香姑娘幽幽叹息了一声,脸上带着苦涩道:“把我当作什么?一个妓呗。他可是当世大儒,本朝军神,武贵为侯爷,文贵为四品。如此年龄,取得的成就已经不能够用青年俊杰来形容了。如何会看得上我?”
“姑娘可是名妓!”
“名妓也是妓!”香香姑娘的眸中浮现出一丝痛楚:“你还真以为像罗大人这样的人会和我共度良宵?”
“哦……”秋菊没精打采地低下了头。
香香姑娘偷偷地握紧了拳头,望向窗外的目光变得坚毅。心中暗暗地说道:
“罗信,你这样的少年郎,我香香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高拱放下了手中的纸,望着站在对面的王锡爵,轻笑道:“你这个同年真是了不起啊!”
而此时,徐阶也正放下手中的纸张,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徐鲁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最终却是叹息了一声道:
“鲁卿,罗信只是最近几年不作诗了,但是能够写出的人,怎么可能江郎才尽?你鲁莽了。”
“孩儿……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