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事情告诉了庆王妃,那她就等于间接危害到了心上人的性命。
可如果不拒绝,她与南宫书墨有约在先,而且如今她也不想和南宫勋再牵扯不清,两相为难之下,竟然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见幕小姐并没有马上拒绝,宝如在一旁看的是一脸的着急。
幕晨雪略一沉吟,这才抬头看向流云,“劳流云侍卫跑这一趟,上元节我已与他人有约在先。而且郡王妃初来蓟县,想必还没有到处看过,正好借上元节赏灯之际,郡王爷带着郡王妃到处走走看看,也好少几分思亲之情!”幕晨雪斟酌再三,觉得无论她如何做,最后都只会伤害到南宫勋,那长痛不如短痛,所以婉转的拒绝了他的邀约。
“这~!”流云来之前郡王爷已经下令,让他务必请到幕小姐。可幕小姐将话讲的如此直白,如果他硬是强人所难,只怕会令郡王爷和幕小姐的关系更难维系。犹豫了一下,这才行礼退走。
幕晨雪命宝如亲自将人送出府,这才长舒一口气,靠坐在椅子上。宝如将人送出府,马上命人给主子送了信儿,等人回到书房,这才放下一脸的担忧。“幕小姐别担心,就算您拒绝了郡王爷,他也不会将主子的事情告诉庆王妃的。当年庆王妃欲要对主子下手,就是郡王爷求了情,甚至每日将主子带在身边,这才救了主子一命!”
这些事幕晨雪早已听南宫书墨说过,刚才也正是因为想起了此事,这才婉拒了南宫勋。可将流云送走后,她这心里仍有些放不下。“宝如,你亲自出府去庆王府打听看看,若是郡王爷真将事情告诉了庆王妃,你第一时间回来告诉于我!”
如果因为自己,最终还是要连累心上人,幕晨雪不介意去求南宫勋,甚至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她也在所不惜。
宝如见幕小姐担心,只得领命去打探,出门前叮嘱外院看守的死士,保护幕小姐的安全。
流云回到庆王府,将幕小姐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主子,“属下无能,没有办好差使,还请郡王爷责罚!”流云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这也不怪你,幕小姐心中只有二弟,我这般其实本就有些强人所难,派你出府去请,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缕执念罢了!”南宫勋苦笑一下,他本就看继室不顺眼,如今这个女人又成为了幕小姐的借口,横在了他们中间,所以对郡王妃的愤恨更深。
“明儿就是上元节了,我是怎么都不会陪着郡王妃去赏灯的。你去请府医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该病上一场了!”既然幕晨雪不能陪他,南宫勋也不愿与别人一起赏灯,所以借用了二弟的招数,竟然也装起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