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韩牧云问：“我听说他毁了容，这事是真的吗？”
“真的，你看他从上次出事后，口罩就再也不摘下来了。”
何家人不想让外界的人和南凌川接触，所以不遗余力地对外宣称南凌川毁了容，脾气很差，喜怒无常。
韩牧云叹了口气，说：“真是个不幸的人，以前那么帅，现在却成这样了。”
“是啊。”何艳丽说：“所以你不去比较好，这一千块钱小费的事，我跟他说就行了，也会把你的歉意向他转告。”
“也行。”韩牧云就：“那就谢谢何小姐了。”
“不客气，”何艳丽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说：“韩总，我们也算熟了，可以做朋友了吧？”
韩牧云点头：“你是南总的姨妹，我和南总是朋友，我们自然是朋友。”
“那我叫你韩大哥可以吗？”
“当然可以。”
“太好了，韩大哥，你以后就叫我丽丽吧，叫何小姐太见外了。”
“行，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