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累不说，还有闲心玩。
南冬城坐到电脑前，把卫初萌的资料又看了一遍，看完翻到后面就是她的照片了。
生活照和学生照都是彩色的，看起来确实是卫初萌——准确地说，是乔如歌，因为彩色照片上她的皮肤很白，不像化黑的样子。
不过他看得清楚，所有照片上，卫初萌嘴角都有一粒痣。
他问厉传奇：“传奇，你看这些照片没有？”
“看了。”厉传奇一边打游戏一边回答。
“你有没有注意她嘴角这颗痣？”
“有。”
“你没发现问题？”
厉传奇按了暂停键，转头看向他，皱眉想了一瞬，马上明白了：“卫初萌把脸上的妆洗掉后，没有痣！”
他之前一直看到卫初心的嘴角有痣，这个印象固有了，以致于忽略了她洗完妆后没有痣的事。
南冬城也看着他，肯定地说：“这个女人不是卫初萌！”
“不会吧！”厉传奇说：“除了这颗痣，她和照片上的卫初萌很像，明显就是一个人。我觉得她以前有痣，可能后来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