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般娇艳。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蓬松地垂在肩上,时不时拂在脸上,让她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他想撩开仔细欣赏和触摸。
这样的卫初心,给他一种风情万种的错觉,也让他刚才偃旗息鼓的激情再度澎湃起来。
但他是“盲人”,她再美,他也“看不见”。更不能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她的头发没有吹干,只是用毛巾擦了擦,虽然没有滴水。但还很湿。
南冬城说:“你洗了头用干毛巾把头发多擦擦,我这里没有吹风。”
他的头发短,洗了在自然风里吹一会儿就干了。南凌川可能跟他差不多,所以之前没有备吹风。
卫初心说:“我擦过了。”
南冬城问:“你怎么这么晚洗澡?”
“我先洗了澡的,”卫初心撒谎说:“准备睡的时候,想着你喝了酒回来,可能需要醒酒药,我就上街去给你买。
“但碰到了一个熟人也在买药,我和她聊了一会儿天,回来的时候,发现手机不见了。
“我估计落在了药店,又跑回去找。但药店老板说,我的手机被刚才和我聊天的熟人拿走了。
“我又找到熟人家里,她说饿了。让我陪她吃了宵夜再回来,我不好拒绝,也为了感谢她,就请她出去吃宵夜。
“吃完宵夜,我打车回来,但还没到南华园的时候。出租车坏了,我只好下车走路。
“这么晚,我在路上走有点害怕,就一边走一边跑。
“回来的时候身上出了不少汗,我进去洗澡,刚洗完准备穿衣服,你突然把门打开了。”
南冬城还以为卫初心会说出她回家的事,没想到她居然找的是这样的借口。
他也注意到了茶几上有醒酒药,问:“你在哪里买的醒酒药?怎么会碰到熟人?”
“城里。”
“这里就有药店,为什么要进城去买?”
“我不知道这里有药店啊,而且我觉得城里面的大药店比较信得过。”
停了停她又补充:“我出去的时候有点晚了,我也担心小药店关了门,所以直接去的城里二十四小时药房。”
“那醒酒药呢?”
“在这里。”卫初心拿起茶几上的醒酒药问:“你现在要吃吗?”
“嗯。”
卫初心把药取出来,接了一杯水过来,侍候他把药吃下。
过了片刻,南冬城又问:“你碰见的熟人是谁?”
“凉珊珊。”卫初心不假思索地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