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声音里透着得意:“怎么样?还满意么?”
“很满意。”
“你小子又说反话,”何凤歌揶揄地说:“不过我是为你好,自己娶回来的老婆,想看就大大方方看。想睡就大大方方睡,偷看要不得。”
南冬城好笑地说:“领教了,凤姐。”
“领教个屁,”何凤歌没有听到南冬城气急败坏的抱怨,心情不爽,说:“你那是契约妻子,看也看不得,睡也睡不得,可怜噢!”
南冬城被他逗得啼笑皆非。说:“好了,凤姐,快去陪嫂子吧。一会儿又要拧耳朵了。”
“小城城,你敢取笑我!”
南冬城在笑声中挂了电话。
他听见洗澡间的关门声,知道卫初心洗完澡出来了。不由想起昨晚那一幕,身体一热。
“这么热,是要下雨吧。”他自欺欺人地说。
他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只见墨黑的天边泛着白光,晚上的白光就表示有雨。
晚风吹在脸上,带来阵阵寒意,他站了好一会儿,身体的热退了下去,于是关了窗户睡觉。
次卧的卫初心也觉得闷热,把手放在棉被外,又觉得单单胳膊冷。
她索性爬起来把窗户打开,看见天边的亮色。担忧地想:“今晚不会下雨吧?”
她把窗帘放下来,回到床边给妹妹打电话,说:“初初,晚上可能有雨,你把棉被盖好,别感冒了。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的,姐。”
卫初心放下电话,又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才慢慢睡着。
夜色大厅里。
音乐震天价响,霓虹灯妖冶地旋转闪烁,红男绿女在舞池里放肆地摇摆,尽情挥洒着青春,挥洒着父母的血汗钱。
一辆保时捷开过来停下,韩牧云匆匆跑进夜色,有熟人告诉他,何艳丽在这里。
在里面找了好一会儿,他才从人群中找到何艳丽,把她拉出来。
何艳丽拽着嚷嚷:“拉什么拉?我不认识你,滚远点!”
“艳丽,跟我回去。”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是你哥。”
“呵!我哥?”何艳丽突然就火大了,吼道:“我哥会打我?我哥会把我当成精神病弄去打针?我哥会相信外人不相信我?”
“对不起,艳丽,”韩牧云道歉:“是我没有弄清楚情况,我误会你了。”
“对不起就完了?”何艳丽更火大:“一声对不起能让我脸上消肿吗?能让我打了针的胳膊不痛吗?”
韩牧云觉得今天的确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