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院，也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怎么去看？”
“我问问。”
何凤歌给何耀打了电话以后，得知那女孩是北郊医院妇产科住院部的护士，立刻载着江若冰到了北郊医院。
他拉着江若冰在妇产科转悠，又溜到住院部，找到了那护士，跟姑娘乱七八糟地扯，从咨询孕检到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家人支不支持她的工作等。
姑娘不急不躁地回答，江若冰觉得何凤歌话太多了，怕引起姑娘怀疑，把他拖走。
走廊上三三两两的人，他们走着走着，何凤歌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孩子已经拿掉了……”
他转头一看，一个女人脸向着墙在打电话，侧脸像是卫初心，不由暗吃一惊。
他听见女人继续说：“刚刚才拿掉，因为身体虚弱，医生要求住院……”
江若冰走到前面，发现何凤歌没有跟上来，转头看见他频频回头看一个女人，回来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何凤歌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耳朵低声喊：“老婆快放手，我在观察……”
“观察你个头……”
何凤歌急忙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拉到转角的地方说：“你轻点声……”
江若冰拽开他的手吼道：“你在妇产科病房外观察什么？观察产妇？人家怀你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