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现在的问题就在这里，”何凤歌说：“你对她的背景完全不了解。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间谍，就要对她公开你的身份，这难道不比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更加危险吗？”
南冬城沉吟了片刻，说：“她不可能是间谍。”
“我也希望她不是，”何凤歌说：“那如果她是被刘明义收买安插在你身边的人呢？你想过自曝身份后，你父亲和凌川是什么后果吗？南都国际又是什么后果吗？”
南冬城意识到自己的确冲动了，假如卫初心是刘明义安插在他身边的，他曝出自己不是南凌川，刘明义有了证据。一定会兴风作浪。
到那时候，他父亲和南凌川都会被卷进来，南都国际更是会产生很大的震荡。
“这样吧，”何凤歌说：“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去仔细查一查卫初心的情况。”
“你怎么查？”
“活人难道还会被尿憋死吗？只要我去查，没有查不到的。”
厉传奇说：“那舅舅以前怎么不去查？”
“以前小城城只是想利用她解除跟何艳玲的婚事。这不是什么大事，我觉得没有必要查她，而且小城城跟她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怎么也能发现她的蛛丝马迹。但这么久他仅仅查出那个女人不像卫初萌，可能是卫初心。现在他又喜欢人家了，还想对人家自曝身份，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他看向南冬城说：“小城城，半个月我给你答复，在我没有给你答复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带她去见南凌川，更不可以暴露你的身份。半个月你能忍下来吧？”
南冬城明白，所谓当局者迷。他自己陷入了这段感情里，所以忽略了很多事情，何凤歌旁观者清。他的顾虑不无道理。
他点头说：“何大哥放心，在你没有给我消息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好，现在把你知道的卫初心和卫初萌的情况全部告诉我。”
南冬城于是讲了卫初心之前跟他说有一个养母在国外的情况。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出发，她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养母，我一定会查出来。”
“谢谢何大哥。”
“别谢得太早，万一我打破了你的爱情梦，希望你不要恨我！”
“不会。”南冬城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次日，何凤歌以旅游的名义，带着江若冰出发了。
两天后。
下午五点过，卫初心把南冬城载回南华园。她进厨房准备晚饭。
南冬城上了楼，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