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喝了,醉了。”
南冬城也说:“我媳妇儿不行了,何大哥别劝她了。”
“好,那弟妹吃点菜。”
卫初心怕出丑,借口上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手,再用冰冷的手指揉按太阳穴,竭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南冬城的头也昏昏沉沉,看向何凤歌说:“凤姐,你什么意思?”
“帮你的意思。”何凤歌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帮你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今天晚上还拿不下她,不能让她尽快怀上你的孩子,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南冬城还以为何凤歌要给他出什么绝妙的主意,没想到只是把卫初心灌醉,这让他的心里很矛盾。
他说:“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和她发生夫妻关系,太不地道了。”
“不地道的是你!”何凤歌骂他:“你和她领了证,婚礼也举行了,却不满足她的生理需求,让人家孤枕难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自己想尽办法娶回来的媳妇儿,不好好照顾着,不跟她圆房,不是坑人家吗?”
南冬城辩解:“我们的婚礼,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根本不是她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