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拿过来穿上。
怕吵醒了南冬城,她也没有开灯。轻轻下床出来,走了几步越发觉得不对劲,整个人都不舒服,腰酸背痛的。
她支撑着到了洗手间,在灯光下看见腿部有血迹,不由惊呆了。
一身酸疼。又有血迹,尿尿的时候还特别疼,这明明就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可南凌川废了命根子,怎么会对她做出那种事?
卫初心的脑海里响起刘娇娇的声音:“你别装了,你昨天晚上说你是骗卫初萌的,你的那个没有受伤!”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命根子!”デデ
这是年前她第一次在南冬城面前喝醉酒,第二天看到南冬城和刘娇娇躺在一张床上,因为南冬城不肯对刘娇娇负责,刘娇娇说的话。
南冬城当时承认他说过这个话。但说是做梦梦见他的眼睛没有受伤。
卫初心想到这里顿时怒了:“南凌川这个大骗子!他的命根子根本没有受伤,他趁我酒醉坏了我的身体!”
她觉得上一次刘娇娇说的也是真的,南凌川坏了她的身体。她却帮他说话,逼得刘娇娇离开。
卫初心越想越愤怒,气得浑身哆嗦。脑袋都快炸了!
她跑进厨房,拿了一把削菜皮的长尖刀,冲进卧室,啪地按开灯,把刀尖抵在南冬城的脖子上,吼道:“南凌川!你这个骗子!我杀了你!”
从卫初心下床的时候,南冬城就醒了,但他没敢说话,也没有动,假装睡得很香,暗暗等着卫初心的动静。
他听见她从洗手间跑出来,跑往厨房的方向。又听见她从厨房跑进卧室,就猜到她在做什么。
他紧张得心都提了起来,却不敢睁开眼睛看她。
因为这个时候他如果睁开眼睛,一定会泄露心中焦急的情绪,那卫初心就会发现,他连眼瞎都是装的。她会更加愤怒。
虽然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他的脖子被一个硬硬的、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他自然明白厨房里有一些什么刀具,知道卫初心此刻抵在他脖子上的,就是那一把削菜皮的刀。
他镇定地开口,问:“媳妇儿,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卫初心更火大,暴吼:“你自己说,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南冬城一脸迷茫地说:“昨天晚上我们不就是躺在床上睡觉吗?”
卫初心愤怒地把刀尖往他的脖子里面戳:“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你上次对刘娇娇做了什么?你到底欺骗了我多少?”
“媳妇儿,你冷静一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