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卫初心把南冬城送到公司,扶着他进入一楼大厅的时候,一眼看见景赛云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
前台过来报告:“南总,景赛云先生已经等候您一会儿了。”
景赛云打着哈哈过来,伸出手说:“南总,没等到你给我打电话。我只好亲自再跑一趟。”
卫初心小声说:“他要跟你握手。”
南冬城和他握了手,说:“我正准备今天给景少打电话,你就来了。”
“是吗?哈哈,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请景少去我的办公室谈吧。”
三个人进了电梯,景赛云痞痞地看着卫初心,这让南冬城很不舒服。
真以为他是瞎子啊,这么放肆地看他的老婆!
卫初心也对景赛云的目光不满,看人就看人,脸上带邪笑是什么意思?
南冬城转了一下身子。有意无意把卫初心的身子挡了一半,开口问:“景少今天一个人过来的?”
“是啊,”景赛云看南冬城一眼。又把目光移向卫初心,笑着说:“未婚男人就是这么自由。”
“女朋友也可以带出来。”
“南总说的是艳丽吧?”他笑着说:“她来不了,在医院里。”
“病了?”
“不是病。是伤。”
“她怎么会受伤?”
“当然是我打的。”
卫初心忍不住说:“你家暴她?”
“南夫人这话我不爱听,”景赛云不悦地说:“有人起诉才叫家暴,没人起诉,就叫打情骂俏!”
卫初心不相信地说:“你都把她打得住院了,她父母还不起诉你?”
“他们起诉我干什么?”景赛云跋扈地一笑:“他们知道是他们女儿做的不对,我惩罚她,是为了替她父母教育她,让她好好做人!”
南冬城也表示怀疑:“据我所知,何艳丽的父母很宠她,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那当然,我也不允许别人欺负她,但我有权利惩罚她。”
卫初心说:“你跟她连婚都没有结。有什么权利惩罚她?就算你们结了婚,你也没有权利打她!”
景赛云痞痞地说:“有权利还是没权利,就看钱多少喽!”
南冬城说:“你的意思是,你给何艳丽的父母拿了钱,所以你家暴她的事情,他们不追究?”
“聪明!”景赛云摇头晃脑地说:“对我来说。能够用钱办到的事,那都不是事。”
卫初心语带鄙视:“景先生还真是财大气粗!”
“这话我爱听。”景赛云笑得更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