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援，他们就算把景铭世家赶出玉川市，也会元气大伤，玉川市第一豪门的位置会被其他的企业取代，南都国际将会沦落成二流企业。”
丁克问：“如果萧总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处理？”
“舍小保大。”萧左冷酷地说：“只要放弃韩牧云，景铭世家自然不会跟南都国际为敌。”
丁克说：“南凌川是为了稳定玉川市的物价，如果任由景赛云破坏餐饮业的规则。必定会影响其他餐饮店，随之波及到供应链，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那南都国际最终也逃不过。”
萧左说：“那就是全玉川市的物价都被破坏，不会只牺牲南都国际一家。”
“所以南凌川做出的选择很悲壮。”
萧左默然片刻，转过话题问：“卫初萌在忙什么？”
“她每天到处跑。南都国际、草鞋街、帝云酒店、南都第一城，主要是给韩牧云帮忙。”
“她的热心肠也像如歌。”
“是。还帮忙带生病的邻居去找医生。”跟踪的手下是这么向他汇报的。
萧左笑了一下，说：“比如歌还喜欢多管闲事。”
“是。”
萧左又问：“她有没有发现你们在跟踪她？”
“没有，他们很小心。”
“其他还有什么？”
“没了。”
有人在暗中保护卫初心的事，他早就向萧左汇报过了。
萧左皱了一下眉头，说：“卫初萌不是如歌。”
丁克疑惑地看着他。
萧左说：“如歌的警惕性原本就非常高，她又是偷跑出去的，必定十分小心。你们跟踪她这么长时间，她不可能发现不了。”
丁克思忖地说：“有没有可能她把我们也当成南凌川保护她的人了？”
“不可能。以如歌的警惕性，她一旦发现多了一个或者几个人跟踪，一定会询问南凌川。那你们就暴露了。”
丁克点头：“是。”
萧左吩咐：“把人撤了吧，不用再跟着她了。”
“好的。”
卫初心发现那些尾巴不见了，只剩下了保护她的人。还不敢相信他们撤了。
又观察了两天，确定那些人真的消失了，她才长吁了一口气。
和萧左斗智斗勇，这是她第一次胜利。
以前她从来没有赢过，因为她在他面前，很容易露出破绽。
这一次，或许是因为没有看见他本人，她不感到惧怕，但她觉得更可能是她和南冬城斗智斗勇了一年时间，她变得胆大了，面对危险不心慌了，才能冷静地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