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放在她胸前，这么明显的东西，她怎么没有发现？”
萧左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莫妮卡一直将他挡在前面，按理说来，他只能把跟踪器放在莫妮卡的胸前。
萧左睁开眼睛艰难地回答：“我放在……她鞋上……”
“放在她的鞋子上？”
“是。”
卫初心想起来，说：“最后莫妮卡用枪柄砸哥的头，哥倒在地上了，是不是就是那时候你把跟踪器粘在她鞋子上的？”
萧左点头。
换人质那会儿，莫妮卡撕开他嘴巴上的封口胶，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他吐了她一口血水，激怒她打他，他趁机倒在她的脚背上，将跟踪器贴在她的鞋子侧面。
只有贴在这里，莫妮卡才不容易发现。
卫初心又看向何凤歌问：“何大哥把跟踪器藏在哪里带进来的？”
穿山洞口搜查得那么严，连手机都没收了，萧左的跟踪器怎么能躲过搜查呢？
何凤歌回答：“嘴里。”
“嘴里？”卫初心不敢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