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就这样被人吊在了这。
我看到班长额头的青筋暴起,牙根紧紧的咬着。
队医在拍照留证之后,抬下了尸体,我这才注意到老郝的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我轻轻打开,一枚铜钱从他指缝中掉了下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古遗通货四个字。
此刻的我,只觉得口袋里的那枚铜钱好凉,凉得好像我裤裆里在刮过堂风。
我和老孟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心里慌得一批。
把老郝送走之后,我失魂落魄的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老孟靠在副驾驶看着我,打趣道“肖鼎你吓的头发都立起来了。”
我随手搓了一把零乱的头发“老子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我感觉我可能是要死了。”
“呸呸呸,我给你算过了,你比庆喜寿命长。”
庆喜是老孟养的王八。
老孟看我笑不出来,知道我可能是真怕了,正色问我“你说实话你这铜钱到底是哪来的,要真是招惹了什么,想法儿送走就得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给老孟讲了一遍。
老孟听了之后,沉默了半晌。
“你把你那烟给我一根。”
他抽到第四根的时候对我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什么事是你觉得很反常的?”
反常……
我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当时杜春梅在超度之前的一个举动。
她朝着我身后摆手,我似乎还看见了一个女人,那女的会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孟道“要不然我俩晚上去南山坳看看吧……”
我一听这三个字,头皮都麻,更别提去看看了。
但是老孟给我分析了一下,说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那杜春梅说的一句话,后来的这些事也都是因那件事而起。倒不如就去看看,要真是像她说的那样,那就帮她这个忙。要是压根没有这么回事,也省的我俩疑神疑鬼继续猜下去。
我想了一下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
紧接着又是一白天的救援任务,晚上照理歇在寺庙里。
我和老孟吃了斋饭之后,趁大家不注意的功夫溜了出去。
夜色四起,晚上的天还是有点冷。
我裹紧了衣服向老孟许诺,冲他的这份兄弟情义,以后哪怕我流落街头捡垃圾,我也给他找一个水泥最厚的下水道管子睡觉。
老孟说不用了谢谢,我有养老保险。
……
天灾之后的南山村,好像是一个死人村。
宽敞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