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花花绿绿的蛇,问廖考“这蛇养成了有什么用处?”剧毒蛇,总不可能是观赏用。
“养蛊。”余念说。“虽然它们下不来,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在身上涂一点雄黄的味道。”
我们双手放在树干上,照着余念说的蹭了几下,确定手上有味道以后才敢放心往前走。
虽说这树上的蛇不会攻击我们,但是看着他们在树上挂着还是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我尽量避开树干,挑空一点的地方走。
廖考还真没说错,那些蛇虽然对我们虎视眈眈,但始终不敢下来袭击,应该是忌讳这下面的味道。
我没注意到的是,图索虽然看起来洋洋散散,并不把这一切当回事,但其实一直都跟在我左右。我虽然不能理解拔出破冰这件事对雪狼族的意义,但是对于图索这些下意识的动作依旧心存感激。
“喂,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我问他。
“我要是知道了你能早点死吗?”
“应该是不能……”
“那我知道那没用的干什么。”
感激这两个字是我用的冒昧了……